11兰香(4 / 11)
的送了进去。
“呜呜!”沈九倏然瞪大了眼睛,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自觉绞紧了后穴。他眼泪又落了下来,而这次纯粹是因为疼痛。
被他死死咬着的柳清歌和岳清源冷汗直冒,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乖,放松。”
岳清源安抚着沈九的性器,将那东西又摸的抬了头,柳清歌则放开了沈九的唇,转去揉搓沈九的乳珠,在两人的安抚下,沈九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们叹了口气,缓慢的交替抽送起来。
穴口被极力的撑到最大,容纳着这两根粗大坚挺的肉刃,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沈九夹在两人中间,恍若一条溺水的鱼,艰难的迎合着他们越来越快动作。
两人的节奏并不相同,时不时会同时进出,激的沈九浑身痉挛,无力的往下坐的更深。
“啊啊,啊……!呜呜,不要了……呜啊!”
眼泪根本止不住,他这副淫靡的样子看得岳清源和柳清歌万分难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胯骨时而交替时而同时撞击着沈九的下身,由于角度不同,总让沈九防不胜防,无处可躲,此次被撵到那最脆弱敏感的一处,引来他高亢的呻吟声。
“喂!我说你们!我就去煲个汤的功夫!!”洛冰河显然是在门外听见了动静,怒不可遏地推开房门,走进来看到床上交叠的三个人,愣了愣,又狠狠把门关上。
沈九听到门声,恐惧的颤了颤,下意识收紧了后穴,谁料正巧碰到柳清歌和岳清源一起撞上他敏感的软肉,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被夹的射在了最里面。
滚烫的精液注满了小穴,烫的沈九一阵痉挛,眼神迷离的射了出来。
“师尊……”洛冰河被浑身粉嫩的沈九吸引着,失神着走近,性器慢慢挺立起来,撑起他胯间的布料,显现出不容忽视的尺寸。
熟悉的声音刺激着沈九的神经,哪怕他此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哪怕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哪怕他浑身酸软,欲望仍笼罩着他的大脑,但他一听到这个声音便浑身一阵恶寒。
他目眦欲裂,死死盯着洛冰河,欲要将他剥皮拆骨,随即下意识的抱住岳清源,想护住他一般。
然而他身子软软的,柳清歌和岳清源还以为他在撒娇,轻声笑了,只有洛冰河被那憎恨而寒冷的目光瞪的愣住了。
“怎么了?”岳清源轻轻拍打着沈九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哄他。
沈九听着这温润如玉的声音,遥远的记忆一拥而上。那断裂的剑,那让人如坠冰窖的死讯,那姗姗来迟的出自洛冰河口中的原因。
“呜呜呜,七哥……”沈九带着哭腔喊到。
虽然这会儿的场景极为荒诞,但能让他重新看见岳清源也挺好,他终于不用在不愿承认的悔恨中渡过那些黑暗孤寂的日子了。
“七哥……”
“怎么了,不舒服吗?”柳清歌觉得不太对劲,很快退了出来,任由那些白浊从穴口流出,想去探沈九的额头。
“嗯!呜呜……”沈九闷哼了一声,将头埋在岳清源胸口不愿意抬起来。
“好了,不怕。七哥在呢,我在呢。”岳清源温柔的抚摸着他,耐心地安慰,柳清歌也沉默的牵住沈九的手。
只有洛冰河沉默着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沈九抬眼看向那张曾经让他万分痛恨的脸,来自原身的记忆慢慢涌了出来。
记忆里,他成功救了柳清歌;洛冰河不是自己推下无尽深渊的;待洛冰河归来,也没有对自己百般刁难。
他的仇恨被新的记忆冲淡,让沈九一时之间分不清孰是孰非。
“你是不是头疼?昨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喝不了偏要喝。”柳清歌责难着,语气却满是关怀。
沈九扭头看他,回握住他的手,又讲视线转向僵硬的站在他面前的洛冰河,皱了皱眉。
难道……真的是梦吗?
沈九摇了摇头,沙哑的说:“只是做了个噩梦。”
“吓死我了,师尊。”洛冰河如释重负,也歇了心思。“出来吃饭,我煲了乌鸡汤。很鲜。”
热水已经备好。
沈九清理着身上的痕迹,心里却再没有那种羞愤之感,好像他无数次经历过这些事,早已习以为常一般。
他迟疑着,换上了青色的外衣。在模糊的铜镜前,他看到了自己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种安定感油然而生。
沈九双腿虚浮,走路用不上劲。他缓慢的挪到门前,费力的拉开房门。
阳光倾泻而下,温暖而又真实,不远处,岳清源端坐在石椅上,柳清歌和洛冰河正忙着添汤盛饭。见他出来,都笑着朝他招手。
在他们背后,一片竹影飒飒,空气中是清新的草地的味道。
沈九盯着他们看了许久,才缓慢又坚定地朝他们走过去。
都是梦罢了……
这才是真实。
洛冰河没有与同性颠龙倒凤的经验,但看着沈九那双迷蒙的双眼和因情潮逐渐红润的身子不由得喉头一滚,原本只是意图羞辱对方没想到反被勾起兴致。
他饶有兴趣的挑逗那具躯体,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一些敏感的地方,乳首、耳垂、小腹,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颤抖。抬眼一看,沈九意识不甚清明的看着他,平白叫人看出三分媚意来。
“明日……明日还要赶路,今天别玩了。”沈九喃喃道,不知道是在劝“岳清源”还是在劝他自己。
但很明显,他的身体并不这样想。这具贯会享受鱼水之欢的身子在挑逗下愈发敏感,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汇入下腹,浇灌出一只昂扬的怪物。
“哈……”洛冰河表情扭曲的怪笑了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毫不在意“观赏”一位同性的勃起,甚至自己也这样的场景前起了反应。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坦坦荡荡的接受了自己想要尝尝沈清球这件事,身子一挪坐到了床上,拉过了沈九的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一定要做吗?”沈九虽然对“岳清源”不听他的话,半夜悄悄溜回来怀抱着一丝不悦,但现在他已经情动,就这样放“岳清源”离开,那他要怎么办?于是半推半就着,也没多做反抗。
洛冰河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体内的母株产生了异动,那是子株遭到损伤时才会产生的惴惴不安。
“怎么回事?”洛冰河皱紧眉头,他如今箭在弦上,可不像有什么事情来坏了他大好的兴致。
“那个宗主在他体内留下的灵力极为凌冽,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再催动子株比较好。”梦魇悻悻道。
“啧。”洛冰河猛地锤向竹床,暗暗骂岳清源碍事。
“你与我一同压制,能让他保持睡眠吗?”洛冰河退而求其次。
“可以,你等到明日再给他下暗示,也一样可以淡化他的注意力。”梦魇说着,随即一片紫红色的烟雾悠悠然飘了出来,洛冰河与他合力,沈九就这样不省人事了。
本来打算在两人高潮时期解除控制,再好好羞辱沈九一番的洛冰河一阵恼火,从怀中取出了那对白玉兰坠子。
洛冰河俯身凑到沈九脖颈间,一阵淡淡的山雪气瞬间充斥他的鼻腔,他知道,那是灵犀洞中的气息,他的好师尊这半月可谓励精图治,一直沁润在灵犀洞中修炼,如今的修为以致金丹期圆满,隐隐有些将要突破的苗头。想起他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洛冰河更是愤恨不已,发了狠劲去捻沈九仍有些余红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