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主人放尿时抓到一只金毛(3 / 9)
出清脆的响声。
被肏干到红肿的穴口吐着水珠,水声粘腻,淫靡的液体又被主人抽插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笔直的双腿蜿蜒下滑,打湿了狗狗的脚踝。
“呃啊~主人~又要……勃起了……”
琴酒捏了捏前面那根坚挺的阴茎,却没有再把它掐软。
“狗狗的阴茎不乖,不过今天主人没有空闲,改天再管教。”
“哈啊~谢谢主人……愿意嗯啊~管教狗狗的阴茎。”
他扭着屁股想要吞到更深,又不住的挺着腰在琴酒手中磨蹭鸡吧,主人纵容着狗狗,一直撸到高潮的边缘,才收回手,专心的操弄狗狗的穴口。
“主人……想和主人呜一起……嗯嗯啊啊啊!”
“好。”
他应允,带着几分狠厉把软软的穴肉肏的汁水四溢,几个深插之后,两股精液同时喷射出来,一股打在被尿液和汗液弄得脏兮兮的落地窗上,一股射进炽热的肠道里,打在红肿的腺体上,让狗狗的后穴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唔……前面和后面……一起……高潮了……”
狗狗滑到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片通红,红肿松软的穴口像一朵肉花,开合着,吐出一股混合着淫水的乳白色液体。
昏暗的密室里,一个香艳的身影被悬吊着。
男人垂着头,脸上带着一个凶悍的阻氧面罩,只露出一双饱含痛苦与欲望的眼睛。
汗液打湿了黑发,顺着眼角刺激着眼睛。
他绷紧了肌肉勉力支撑,蜜色的肌肤上大汗淋漓。
一粒汗珠从脖颈间滑落,沿着锁骨的弧度,顺着胸肌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汗水抚过闪烁着细碎反光的腹肌,没入修剪整齐的毛发之中。
“呜……”
东云昭难耐的轻哼了一声。
他的双手被绳索巧妙的捆绑悬挂在屋顶的钢管上,却不得不用手指死死抓住粗糙的麻绳,免得下身被可怖的三角形刑架折磨。
男人健美的双腿微微曲起,大腿持续发力,极力抬高下体。
可是汗水如此滑腻,刑具却有着金属材质的光滑的两面。
每一次下滑,尖锐如刀锋的棱角就会狠狠碾压在脆弱的会阴和睾丸中间,带来巨大的痛苦,当然,也有甜蜜的快感。
只要看见那根在“折磨”之中越来越硬的、含着尿道棒的阴茎,人谁都能看出来,狗狗完全沉溺其中,唯一苦闷的,是主人居然不在身边。
“呜!”
后穴里一直只是轻微震动的假阳具突然旋转起来!
因为肌肉发力而夹紧的臀缝里,隐约露出一点艳俗的粉紫色,露出来的那一对硅胶睾丸正在疯狂的震颤着,不用说,硅胶材质的假阳具,深深没入肛穴里的前半段一定震颤的更加剧烈。
假阳具的龟头像是活物一样,疯狂的旋转扭动,在湿润紧致的肠道里肆意翻搅,一次又一次无情的碾压着那块发痒的淫肉,让这具野性十足的肉体为之颤栗。
快感迷蒙了男人的双眼,他低垂的头颅扬了起来,漂亮的下颌与脖颈的曲线在汗液的勾勒下,就如同蜂蜜淋面的蛋糕,看上去是那么的甜蜜。
琴酒看着手机小小的屏幕上,那具诱人的肉体,不动声色的交叠双腿,他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毕恭毕敬的年轻警察,有些不耐烦的盯着那条深邃的走廊。
终于,某个黑皮金发的家伙慢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脸色苍白透明的青年,那双蓝色的凤眼脆弱的几乎要碎了。
他看见了那个极其显眼的银发男人,脚步一顿,眼神称得上是惊恐。
“zero……”
诸伏景光咬着牙齿,难以置信的看向幼驯染。
“是,是,感谢乌丸先生的理解,麻烦您亲自前来真是太失礼了……”
肥胖的几乎穿不下警服的家伙点头哈腰把人送出去,律师把签字盖章的文件整理好,躬身告退。
琴酒不耐烦的起身离开,与降谷零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停了一下脚步,侧头说:“欢迎回来,波本。”
降谷零直直的矗立在那里,一双拳头攥得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向诸伏景光走过去。
这一刻,光影变换,明暗交错。
对与错,哪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事情啊?
曾将并肩站在阳光下的友人,轮番陷入泥沼,无路可退。
银发的英俊男人坐进那辆保时捷,这一次,开车的是伏特加。
他们似乎还是和当年一样,但谁都知道,一切都已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到曾经黑白分明的时候了。
名为乌丸阵的男人摸索着,随意按下了一个按键,期待着,打开房间时将会得到怎样的美景。
“呃!呜呜!”
在剧烈搅弄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中苦苦支撑的男人猛地弓起了腰身,然后缓慢的向下滑落。
“呃啊!”
尖锐的那一条棱边深深的陷入了双腿之间,东云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拉起自己的身体。
可怕的电流顺着尿液在膀胱之中流窜,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电线,一刻不停的释放着电流,连前列腺也不放过。
主人……
“呜!”
胸口的吮吸着乳头的真空吸头里,探出一根闪烁着电火花的钢针,精准的扎进了一对红肿勃起的乳头,发出令人惊惧的电流声。
要死掉了……主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踢蹬了几下,无力的垂落下来,任凭刀锋一样的金属棱边在脆弱的双腿之间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高潮了。
淫水沿着肠道里插着的假阳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那根仍被电击折磨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沿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了少许乳白色的浆液,更多的浓精却被残忍地封堵回去,甚至逆流进膀胱。
“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面前,抬手挑起了狗狗的下巴。
“玩得开心吗?”
那个逆着光的银发身影是那么的惑人,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指尖按在脑后,琴酒解开了那个阻氧面罩,慢慢的从东云昭嘴里抽了出来。
是的,这个特制的面罩后面,是一根并不算大的假阴茎。
但是只要东云昭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努力的吮吸着鸡吧,汲取那一点可贵的氧气。
扣得过紧的面罩在鼻梁中间划过脸颊的弧线上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浓稠的口水在口塞和唇舌之间连接着几根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朦胧的金色光芒。
琴酒用指尖揉捏着狗狗湿润的嘴唇,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笨拙的舌头玩弄,他在狗狗的腹肌上擦拭手指,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男人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上,端着一只烛台。
飘忽不定的烛火被点燃,深红色的蜡液流动着……
“啪嗒、啪嗒……”
“哈啊……”
狗狗吐着舌尖,用力挺起腰腹,甚至尖锐的痛楚更加撕裂着会阴,也要晃动着腰肢,艰难地追寻着主人手上滴落下来的滚烫蜡液。
并非是低温蜡那么仁慈的东西,琴酒手上是正常的香薰蜡烛,暗红色的蜡液像是红酒一样在漂亮的胸腹间绽开一朵朵玫瑰一样的红色瘢痕。
蜡滴一路蔓延,直到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勾勒着隆起的青筋,慢慢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