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是金蝉脱壳后大翻新的组织(3 / 8)
为重量增加而更加剧烈了。
而主人却不打算满足狗狗,他的手腕一转,下一鞭,
“咻——”
“啪!”
狗狗瞪大了眼睛,他的双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被鞭子抽起一条红棱的阴茎跳动着,猛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闪着电光的尿道棒和精液一起飞出去,摔在地上,还在“嗡嗡”的震动着。
东云昭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空茫的眼神落在琴酒脸上,逐渐聚焦。
“主人……”
狗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主人,抽噎了一下,挺起胯部。
“请主人惩罚……”
琴酒挑了挑眉,看着那根射过之后都不见疲软的阴茎,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呜啊啊啊!”
狗狗弓下腰,阴茎上两道鞭痕交错,却被抽打的更加坚硬了。
“呵,贱狗。”
琴酒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看着再一次挺胯的狗狗,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梆硬的鸡吧被抽打到在半空甩动,淫水飞溅到狗狗的唇边,也弄脏了主人的鞋尖。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东云昭的小腹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坏掉了一样,开始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排到最后甚至混合着尿液失禁了。
“就这么舒服么?”
深深陷入极乐的狗狗无法回应什么。
银发男人那双翠绿的眼眸像是狼一样看着东云昭,浓烈的欲望催促他,要把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那只大手掐住东云昭的脖子,解开绳索,把他从刑具上拽下来,捆到另一个十字形的刑架上。
皮肤上残留的红色蜡块斑斑点点,琴酒捉住东云昭的脚踝,把他的脚腕和手腕捆在一起,狗狗的下半身几乎对折起来,把屁股送到了琴酒眼前。
东云昭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淫荡至极画面。
琴酒把刑架调低,让那口淫穴正正对准他的腰胯。
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绷紧的大腿根部,抚摸揉捏着那条从囊带中间一路延伸到肛门的红痕,从紧缩的肛门里强硬的抽出那根颜色恶俗的假阳具,电量即将耗尽的玩具被丢到地上,最后扭动了几下,就彻底停摆。
而那口好不容易被拔出了塞子的淫穴,正大口的吐出粘稠滚烫的肠液。
主人的阴茎摆脱了长裤的束缚,抽打在狗狗的穴口上,发出带着水声的拍击声,原本干燥的阴茎只是在那湿漉漉的臀缝里拍打了几下,就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
“主人……”
好痒……好像被肏……
东云昭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渴望,那根粗大的阳具在他的股缝里似有似无的磨蹭着,把淫性和痒意全都勾了出来,让他恨不得立刻就被琴酒肏进屁眼里,把淫乱的肠肉干烂为止。
银发的男人冷笑着,终于插入了一个龟头,却不再继续插入,他俯视那张遍布红晕的脸,玩味的命令:“求我。”
眼睁睁看着那根大鸡巴慢慢的往外抽出,龟头最粗的地方带出一圈外翻的肠肉,狗狗终于大声乞求主人。
“呜……主人,求主人肏我!求主人肏骚狗的屁眼!呜啊~”
他大叫着,淫靡的骚穴被粗大的阴茎填满,那根遍布鞭痕的鸡吧立刻就被肏硬了,肿着龟头竖起来。
琴酒一边肏干那口被调教了很久,变得格外炙热粘腻的紧致穴口,一边握住东云昭肿胀的阴茎撸动着,表皮上带着几道浅红色伤痕的睾丸向上一提,又在琴酒手上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骚狗!”
他皱着眉骂了一句,眼睛微微眯着,把手指插进东云昭的嘴里,让他舔舐干净。
后穴里的性器,粗暴的同时,也有技巧的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对于这具身体,琴酒是名副其实的主人,远比东云昭自己更了解他的那些敏感点。
他用龟头碾压着东云昭的前列腺,然后从裤袋里摸出那个遥控器,打开了狗狗身上最后一个道具,那是深深埋到直乙交界处的一个跳蛋,疯狂的震感不止让东云昭勾起了脚尖,同时也刺激着琴酒的龟头。
英俊的银发男人额头绷起一根青筋,他死死咬着牙,更加凶狠的肏干起来。
“噫呀啊!啊啊啊~”
骚狗的阴茎喷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高热的肠肉剧烈蠕动着,让琴酒的抽插都变得艰难起来。
粗大的阴茎顶着穴肉的吮吸挤压,“噗嗤噗嗤”的大力肏干着,把溢出的少许淫水打的粘稠泛白。
他抬手,扯下东云昭胸口上的乳夹,狠狠揪扯着那一对红肿到尾指粗细的乳头,感受着穴肉和手上的动作几乎同频的夹吸,琴酒再次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次。
长发随着俯身的动作拂过东云昭的眼尾,他最后用力肏干十来下,一股浓稠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顺着肠道蜿蜒的褶皱往下流淌,经过那块红肿的淫肉时,狗狗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哆嗦了一下。
发泄后依然坚挺的阴茎缓缓抽出来,浓白的液体在龟头和穴口之间拉出一道白色的丝线,垂落了很长才断开。
琴酒意味不明的审视着面前箱子里的东西。
黑色的乳胶衣折叠着摆放在最中间,周围是一些用途不明的配件,还有一大瓶润滑液。
把东西送来的人已经被沉入了东京湾,连同泄露二人关系的那些人一起。
但是这件特殊的道具却留了下来。
促使琴酒留下这东西的原因,是随道具送来的一张卡片。
彻底掌控……
这样的词汇在撩拨琴酒心中的控制欲。
最终,他合上箱子,提进了那间暗室。
……
透明的油液淋在脊背上,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狗狗趴跪在地上,那双手掌按在他的皮肤上,把油涂抹均匀。
掌心的热度和微凉的皮肤摩擦着,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点燃了。
当主人的双手带着润滑油,从大腿一路下滑,一直涂抹到连脚尖指缝都不放过的时候,狗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紧张的动了动手脚,那具油亮的肉体略微起伏着,呼吸都因为期待而变得略微急促起来。
琴酒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扭曲的兴奋,他拉开那个箱子,把里面那件堪称残忍的乳胶衣放在狗狗面前,期待着东云昭的反应。
狗狗稍微睁大了眼睛,惊讶之余,是一点期待。
“要试试么?”
他的主人毫无诚意的询问着。
就算狗狗不想尝试,恐怕也逃不过这件可怕的“刑具”,或许,一定程度上的抗拒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控制欲。
东云昭的眼睛亮了亮,毫不犹豫的说:“要!”
他听说过这种玩法,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只不过,光是把胶衣穿上,这一个步骤就险些磨光了两个人的耐心。
琴酒不耐烦的撕扯着手中的胶衣,即使东云昭浑身上下都涂满了油,可是由于密封性太好,里面不时就会鼓起一块空气,很难完全贴合肉体。
这件胶衣又是非常精细的高级货,连脚趾都被仔细的勾勒出来,穿起来当然麻烦的要死。
两条手臂前端,外面看似只是一个狗爪的小球,里面竟然也安置好了手指的位置,被固定好了握拳的形态,格外的难以安放。
他的主人辅助着,周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