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死对头下体受伤无法排泄帮忙C入导尿管看死对头失(3 / 4)
你们教中都在教你些什么啊——!?盟主莫名想到一堆袒胸露乳花枝招展的人围着天真烂漫的幼年教主教他一些奇怪知识的画面。呆在这种地方耳濡目染,长成教主如今这幅脑子少半根筋的样子也不奇怪
教主捏了阴唇半天,直把这两瓣软肉玩得艳红肿大,这才满意更改了下个目标,两指捏住早支棱在肉唇外的一颗小肉豆。
“快说,这又是什么?”
“这、嗯这是,花蒂”盟主欲言又止。早看出教主并非真的好奇这些器官,只是单纯借着所谓“介绍”来羞辱人,可自己说出口的感觉还是要更加羞耻。盟主恨不得教主少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要操就干脆直接操进来,省得弄得这么尴尬。
教主显然是不可能知道盟主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两指一用力将肉豆捏紧上提,足足拉得有平日两倍长,盟主疼得下意识向上挺腰试图减轻痛感,却又因浑身被缚难以动弹。
“这处明明叫骚豆子,花楼楼主跟我说了,这处调教好了只要一捏就能叫脔宠喷水高潮,满脑子只想着快感。”教主语气轻快,用手拨弄那肿起如烂熟果实的肉豆,掐着肉蒂根部上下晃荡,惹得盟主抑制不住腹间传来的剧烈酸软,唉声求饶:“你、你莫再动了”
这回教主倒是听话收手,今夜时间不多,还是该早早进入正题。习武之人眼力极好,教主看到阴蒂后隐隐有一处针眼大小孔,好奇问询:“此处又是什么?”
盟主实则也不晓得身上还有这处器官,疑惑一会,凭借着往常看医书留下的记忆不确定开口:“大抵是、女穴尿孔?”
“哦!”教主来了兴致。“你既然上面不能用了,暂时用这里尿不也可以吗?”
盟主闻言面色一红,小声解释:“此处我从未关心过应该是无法使用的。”
既盟主说这处从未用过,怕是里面的肉黏膜早长闭合,教主现在手中没有趁手工具暂时拿这尿孔没办法,暂且不多纠缠,可之后的调教就该早早提上日程。
也不知道这人上下其喷的样子会是如何,不过该是副不错的光景。
最后教主将手指探入肉穴之中,早在先前被玩弄别处时穴口已然情动,一张一合泌出透明花液,打湿周围茂密毛丛,如晨露垂蕊,色情十足。
教主纵未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晓得盟主这身子已算敏感至极,不禁感慨民间所传双儿淫贱果然是事实,就连武林第一盟主也逃不开情欲磋磨。指尖微微用力,在穴口出浅浅打转,摩擦内壁嫩肉。
“盟主大人,快继续介绍啊。”
盟主面色一变,移开视线,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枕上花纹也蛮好看一般盯着那处不肯转眼,强撑着回答:“这是阴道口可以纳入”
教主心知对这古板之人而言,多说几个字怕直接要羞耻致死,但该纠正的还是得纠正,语重心长道:“既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就该改改这些斯斯文文的说法。我们那边把这叫骚洞,看你只是吃了两根手指都这么兴奋,这么叫也并不委屈。”
盟主自能感知到那处喷出的淫液都快把身下被褥浸湿,只是这些叫法未免太侮辱人,好像整个人真成了对方处理情欲的一件道具,一个肉袋,完全失去为人尊严。
教主将手指从盟主阴穴中伸出,并不打算今夜就要了这人身子。健壮的猎物需要多次埋伏,美味的果实需要等待成熟,火急火燎一顿乱来与野兽交配何异?在这方面他意外很有仪式感。
只是这一片黑乎乎毛丛实在有碍观瞻,教主这人其实略有几分颜控,这个玩具哪都好,可这里实在不好看。教主从怀中掏出一把金鞘匕首,匕首表面镶嵌各色宝石,刀刃寒光凛冽十分锋利。这是魔教从一西域商人一批货中抢来的,第一眼见教主就十分喜欢。
见教主突然掏出匕首,盟主一惊,下意识开口问道:“你要作甚?”
教主将匕首抵上阴茎周围一片软毛,“自是刮了你这贱毛,黑乎乎一片也太难看!”
堂堂一男子,下半身光洁无毛的,听上去有些滑稽。况且只有青楼卖身的小倌才会故意将这处耻毛剃光来迎合顾客,武林盟主岂能干这些?盟主有些恼:“你别乱剃!”
轻微挣扎被教主一一化解,冰凉刀锋贴在腿间嫩肉处时盟主僵了身子,教主奸笑:“我这刀锋利得很,盟主大人要再乱动,一不小心割下不该动的东西我可不负责。”
这话一出盟主哪还敢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教主将下腹软毛剃除。
匕首果真锋利,一刀便能斩断大部分毛发,教主平日不做精细活,有些担心真把盟主这处肉给割了,并没剃得很仔细,有的毛根还残余在腿间。冰冷的刀刃紧贴着发烫的软肉,伴随着毛发掉落的轻轻簌声,黑色软毛飘扬到被褥上,有的甚至黏在出水的骚洞口,挠得洞口瘙痒。
终于教主完工,起身大致观察一下成果,手艺极差,一些地方毛丛并未去除,有的地方又光秃秃,看上去像被顽皮的小孩剪毁了一样有些滑稽,但姑且整个女穴不再被毛丛覆盖,完整暴露出来。在周围白色软肉包围下穴口两片软肉嘟嘟缩成一团堆积在腿根,只留下中间一道细缝若有若无透出令人遐想的红粉,让人恨不得立刻拨开软肉尽情探访当中神仙地。
教主十分满意这个成果,拍了拍手道:“现在看起来果然好多了。”
自那夜之后又过两天,教主闲来无事,突然想到盟主那别扭人没人干预怕自上次泄过后就再也没排过水,好好的小宠万一被憋死了可怎么办?本着既然养了就不能不管的优秀饲主心态,教主丢下教中所有事物大摇大摆去了武林盟。
日头正盛,盟主所住紫竹林却依然很是幽静,教主脚尖轻点踏上一根竹枝,站在最高点将底下景色一览无余。
盟主正在练剑。既能成为盟主,剑法自是好的。他的剑势并不凌厉,相较江湖所推崇那套阳刚正气而言,盟主的剑法有些过于柔和了,拔剑收剑速度都极快,远望如白羽纷纷扬扬,用作观赏也是赏心悦目,不觉间却会被这看似软绵的剑招要了命。
此时盟主练剑姿态单叫外行人看也十足漂亮凌厉,然而身为盟主多年死对头,教主与他交手无数自然知道他今日状态不对,出剑滞涩,丝毫没有往日轻盈之感,于是也不再作壁上观,抽了腰间银鞭向盟主攻去。
银鞭敏捷,一下缠上盟主清晖剑锋如白蛇吐信。盟主虽有些迟钝,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反手回击,抽出剑刃与攻势猛烈的教主交起手。
“你今日出剑太慢。”教主一边打架一边点评,“力度太轻,动作也不到位。”
虽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半点不留情,手腕一翻银鞭呼啸着抽上盟主身体,盟主全力也只能勉强躲过要害处,添了许多细密伤口。
这场战斗根本只是单方面碾压,如猫捉耗子般逗弄,打了半天教主也觉得跟个伤员计较这些无甚意义,于是一开始凌厉的攻势一转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教主专挑盟主胸臀大腿间攻击,不一会抽得这几处布料碎裂,隐隐肉色暴出,破烂的衣物欲挂不挂在盟主身上。
鞭子使得极巧,银鞭扫过白皙肌肤,皮肉上瞬时落下一道红痕,伤口不断叠加在此处让那块皮肉发烫发肿,倒有几分被凌辱后的别样色情。
盟主自然也看得出教主有意逗弄,羞恼之下剑招有些杂乱无序,咬牙切齿:“你怎的整天想这些不正经的!?”
不正经?教主生来脾气肆意不顾他人想法,此时却真想和盟主好好论道。
“盟主说我不正经,可被我鞭子抽到奶头都挺起来的不是你吗?”盟主胸前布料已经被抽得裂开大片,藏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