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1 / 1)
&esp;&esp;当初管家确实只是介绍了别墅内的结构,每层楼的作用,并且说的是:找到玩偶获得钥匙,他就会为玩家打开这扇门。
&esp;&esp;司秣将刚刚从女孩那里得的红兔子向前一递,管家垂眸看了一眼后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听到司秣揶揄着声音道:“这是不是目标玩偶,红兔子。”
&esp;&esp;管家恶狠狠看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出言否认。
&esp;&esp;“玩偶有了,巧的是,钥匙也在我这。”司秣睨着锁孔上的东西,条理清晰的跟管家博弈:“那么现在我可以开门了吗。”
&esp;&esp;“不……”管家惨白的嘴唇不断颤抖,像是被触发了一种诡异的设定,连眼神都难以对焦。
&esp;&esp;“不行?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行。”
&esp;&esp;“你这样百般阻挠,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对庄园的忠诚,还是为了不让里面那位顺利下葬,别有用心啊?”
&esp;&esp;少年句句紧逼,直到最后一句话提到那位小公主,管家一瞬间抬起头,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露出来,他粗重的喘着气,显然被气的不轻:“你!”
&esp;&esp;“谁都不能质疑我对殿下的忠诚!”
&esp;&esp;“别说那么多了,既然你违背了庄园规则,在这么晚的时候独自上楼,我有理由怀疑你的动机不纯。”
&esp;&esp;“司秣,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庄园的客人了!”管家眯起眼睛,那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厉,说着便急速走过来,从他的管家服的袖口中掉落出一把匕首。
&esp;&esp;匕首被他握进掌心,东西的体型十分小巧,但从刀刃反射的寒光来看它的威力并不小,管家处理被逐出客人名单的人都是手起刀落,见血封喉在叫人简单的清理一下场地,就当这个人凭空消失掉。
&esp;&esp;司秣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一步,只等男人越走越近后,牵动了腕间神力。
&esp;&esp;有些人确实不适合讲道理。
&esp;&esp;“你在做什么。”
&esp;&esp;一道低沉黯哑的声线从少年身侧传出,不过半秒,司秣右侧肩膀蓦地被邵砚的胸膛抵住。
&esp;&esp;旋即一双大手倏然落到少年侧腰,邵砚顺势将人揽在身边,掌心示意着什么似的,在他腰间摩挲了下。
&esp;&esp;又来了个人,即便管家脸上怒意未散却也明显怔愣一瞬,直到对上那人冰冷刺骨的视线,他瞬间失了先前的气焰。
&esp;&esp;管家变的卑躬屈膝起来,迅速收了手里的匕首,忙低下头不敢看邵砚阴鸷的瞳眸。
&esp;&esp;“男,男主人。”他道。
&esp;&esp;司秣侧过头去看,看到的是一张分外严肃的面庞,邵砚眼中是深邃的黑,半凝着的眉宇彰显着那点不明显的愠怒。
&esp;&esp;管家被震慑到,酝酿几秒才开口:“是他…他违反了庄园规则,依照惯例,我们应该— —”
&esp;&esp;话没说完,管家闻听到一声嗤笑,等他大着胆子抬头却发现邵砚虽然嘴角森然上扬,但那笑意明显不及眼底:
&esp;&esp;“惯例。”他不咸不淡的重复一句:“秣秣是我亲自选取的夫人,庄园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人设限了?”
&esp;&esp;“这……”管家语塞,慌忙的垂着眸不敢反驳邵砚:“是,男主人。”
&esp;&esp;“滚。”
&esp;&esp;“是是。”管家点头哈腰的离开,在身后那道视线彻底消失之后瞬间捂着心口冒出一头冷汗。
&esp;&esp;邵砚可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esp;&esp;……
&esp;&esp;等顶楼就剩他们二人,邵砚手指灵巧的滑进少年腰侧的衣服料子下面,司秣随之一颤,周身仿佛过了电般。
&esp;&esp;邵砚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嗓音含笑:“你来这里,怎么不叫我?”
&esp;&esp;司秣喉结上下滚动下,忽略烫红的耳垂也心底的心虚,说:“我见你在睡。”
&esp;&esp;“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在房间的啊?”
&esp;&esp;司秣妄图不动声色的从男人手底下撤出来,但那些小动作毫无作用,邵砚臂弯看似虚虚的环着,但其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力道。
&esp;&esp;与此同时,邵砚的手指也不老实,毒蛇吐着蛇信子灵巧的盘绕到纤细的枝芽,愈探愈深。
&esp;&esp;在司秣被挑/逗的浑身瘫软发热时,泛红的耳尖忽地被什么含住了。
&esp;&esp;邵砚的声音有些含糊:“从你移开我的手开始。”
&esp;&esp;第282章 无限:玫瑰夫人的芳心22
&esp;&esp;司秣:“……”
&esp;&esp;亏他还自以为做的很隐蔽,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
&esp;&esp;司秣推开邵砚的腰,悄悄掀起眼皮走到那扇门前,指节握上钥匙轻轻拧动:“既然来了,那就一起进去。”
&esp;&esp;邵砚眉梢轻挑,在司秣身侧点了下头。
&esp;&esp;“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我觉得还是牵着夫人的好。”邵砚刻意压低声音后去抓司秣的手,握到了就十指相扣在一起,一脸义正言辞。
&esp;&esp;邵砚的掌心和指腹都有些粗粝的薄茧,但出奇的,握起来却并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甚至带上些独有的味道,淡淡的冰蓝玫瑰香,盛开在崖边的那唯一一枝。
&esp;&esp;……司秣忍了。
&esp;&esp;邵砚俯在少年耳边低语:“手真软。”
&esp;&esp;“夫人全身都软,尤其是……”
&esp;&esp;“啧。”司秣一记眼刀看过去,这才让邵砚有所收敛。
&esp;&esp;狗男人还真是随地大小骚。
&esp;&esp;——
&esp;&esp;房门被从外缓缓推开,刚一开门空气中便迅速涌出一股刺鼻的腐臭——邵砚动了动唇,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司秣回头对他比了个手势,
&esp;&esp;少年单手十指抵在唇瓣中间,用细微的气音道:“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