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2 / 2）

;整个下午，凌霜都在对他进行审讯。

&esp;&esp;他不是傻子，什么能交待，什么不能交待，心里门清。

&esp;&esp;他绕来绕去只交待代孕的事，关于毒的事只字未提。

&esp;&esp;“前两天，你离开南城去阳城，是在替谁办事？”凌霜板着脸问。

&esp;&esp;“没替人办事，我阳城的老表结婚，我去喝喜酒的，”他撇嘴道，“警官，喝喜酒不犯法吧？”

&esp;&esp;凌霜冷哼道：“喝喜酒当然不犯法，但是杀人犯法。”

&esp;&esp;舍哥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杀人？我杀谁了？”

&esp;&esp;“卞晶，一个在你们那里代孕的女人。”凌霜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照片展示给他看，“你用她手上的绳子，勒死了她，然后让陈海驱车抛尸。”

&esp;&esp;“证据呢？警官，人是陈海杀的，可不是我，你们在卞晶身上找到我的指纹了还是什么？”

&esp;&esp;这种人，凌霜见识太多，他们他懂得怎么和警察斡旋，不见棺材不落泪。

&esp;&esp;凌霜用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张照片，不疾不徐说：“你很聪明，戴着手套，没有留下指纹，不过，我们排查现场后，找到一副手套，上面的皮革有磨损痕迹，我们还在手套上面找到了杀害卞晶绳子纤维残留，而外那副手套里我们检测到了另一个人的指纹，并不是陈海……”

&esp;&esp;凌霜是在诈他，那副手套是在别处拍的。

&esp;&esp;陈海说，他们都会戴这样的黑手套，舍哥杀人后扔掉了手套。

&esp;&esp;她故意借此来诈舍哥。

&esp;&esp;果不其然，舍哥信以为真，继续狡辩：“是……是我杀的，但是是误杀，她先打我，我才还手的。”

&esp;&esp;凌霜又给他看了几张照片：“这是我们警员，带人指认现场拍回来的照片，这些人你都认识吧？我这里还有时间，2018年4月，你杀死一名出生患白血病的女孩，2021年8月……”

&esp;&esp;凌霜念完，合上文件夹：“这里面任何一条，都可以让你判死刑立即执行，够了吗。”

&esp;&esp;舍哥彻底慌了，哆哆嗦嗦道：“我……我……”

&esp;&esp;“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凌霜把玩着手里的文件袋，慢悠悠开口。

&esp;&esp;“你……你说的是真的？”他看着凌霜像是看着救命稻草。

&esp;&esp;凌霜冷嗤一声道：“得看你立多大的功，小功可没用，我们法官不吃那套。”

&esp;&esp;“比如呢？”舍哥问。

&esp;&esp;“比如说毒。”凌霜适时提醒道。

&esp;&esp;“我说了，也是一样没命，说不定死得更惨，而且他们知道我家人在哪里。”

&esp;&esp;“你家人在哪里，我们可以保护。”

&esp;&esp;“你们保护不了，”舍哥神情沮丧，“他们不在国内。”

&esp;&esp;“明叔也和你一样？”凌霜问。

&esp;&esp;舍哥点头：“他的女儿在那些人手上，我们刚入行时不知道，直到他们把我们家人带走，我们才发现没有回头路了。”

&esp;&esp;背叛，意味着全家人死亡。

&esp;&esp;她失去过家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esp;&esp;再贪生怕死的人，到了这一步都得掂量权衡。

&esp;&esp;凌霜知道，再往下，可能也问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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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从审讯室出来后，凌霜帮着联系各个省份的缉毒大队，每一个地方都有不同负责人，沟通对接处理，都挺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