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上药(2 / 8)
了巅峰,蓄满泪水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任由它们划落。
当纪厌再次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两个小时设定已过,男人双目失神的坐在已经平静下来的木马上,双腿大开腿根磨的泛红,地上泛着水光,乳夹掉在地上,两个乳头肿起颜色艳红,腹肌上斑驳的白浊,如同被玩坏掉的破布娃娃。
纪厌取下男人的口球又小心解开他双手的束缚,男人失去着力的扑进了她的怀里。“求求您,求求您”男人许是累极了,声音里带着虚弱和可怜。手臂发力将男人从木马上抱起,穴口脱离阳具发出清脆的一声“啵”,穴口保留着阳具的形状无法合拢,淌下不少淫液,无声的眼泪在男人脸上流淌。
纪厌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安抚似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他的肩上,力道轻柔。“乖孩子,你做的很好。”她奖励般轻轻吻着他的耳廓,毫不吝啬的夸奖。
伸手将男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轻车熟路的洗净男人身上的污浊,指尖挑起冰凉的药膏按上男人饱受摧残的穴口,手指被温暖的触感包裹,感受到穴肉讨好的收缩,纪厌反手甩了一巴掌,“别发骚,不长记性的狗东西。”
她叹了口气,再次将男人拦腰抱起,十六岁的少女身形再怎么修长抱着二十几岁长手长脚的成年男子也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但她仍旧轻松的走回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好好休息,晚点儿再和你算账。”
华灯初上,夜色撩人。
今晚的百乐门依旧是众多名流富商流连的向往之地。
黑色轿车停在门前,纪厌在门童的接引下款步走进大厅,屋内是不同于外面的温暖,她解开纯白的狐裘披风转身递给服务生,接过酒杯慢悠悠的往里走。
一路上和她打招呼的人很多,这几年纪厌靠着敏锐的嗅觉和强硬的手段,愣是从不少人手中抢下好几盘美味佳肴,众人虽心有怨气但看着纪家在她手中如日中天倒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因此除却一些生意有所往来的人凑上来和她打招呼,更多是带着其它心思拼命往她身边凑的。
若是往常她或许会分出些心思应付一二,但今天兴致不高,面上冷淡。她本就长得冷艳,宝蓝色高衩旗袍更是趁得人矜贵疏离,此时此刻带来了无声的压迫感,很快心思各异的人便悻悻的走开了。
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纪厌打发了那些生意伙伴朝里间走去,推开包厢大门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纪厌嫌弃的皱了皱眉,抬眼望去里头东倒西歪的坐了得有二十来人。
一群人围着桌子兴致昂扬的赌着骰子,震耳欲聋的音乐都压不住他们扯着嗓子的大喊大叫。纪厌翻了个白眼,转身关上门走了过去。
“厌姐,你来了啊!要不要玩几局?”陈小刀玩的正上头,兴高采烈的冲她招手。
“你最好是有正事儿找我。”纪厌毫不客气的挥手赶走几人,独占一整张沙发后冷冷对着小刀开口。
“呃姐,咱先说好你听了别生气行不?”陈小刀莫名的感到一股杀气,连忙开口,“就是就是钟沉,钟沉说想见您一面,找到我这儿来了。”小刀小心翼翼的抬头,瞧见纪厌脸色已经冷淡没什么情绪才敢继续开口。“那什么,我知道你和他不对付,但是我早些年欠过他一个人情你要是不想见也没事儿我拒了他就是。”
纪厌笑了一声“啧,见一面倒也没什么。毕竟我还没好好恭喜钟少虎落平阳呢。”
当初她刚接手纪家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纪家要败在她手里,钟沉更是当面嘲讽并撂下混账话,又是百般阻拦她的生意,一笔笔旧账未曾清算,这人竟然还敢来找她。说到底还得多谢钟家老爷子老眼昏花捡了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回去,白白葬送了家业。
陈小刀出去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被再次推开,身后跟着的正是钟沉。
纪厌眯眼看着来人,一身黑色西装内搭白衬衫,许是少了熨烫显得皱皱巴巴。
“人我是给你约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陈小刀拍了拍钟沉的肩膀然后飞快的溜进人群。
钟沉将视线移到纪厌脸上,低声喊了声:“纪小姐。”
此外就再无话。
“嗯。”片刻之后纪厌冷淡的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
陈小刀他们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低气压,杯也不敢碰了,骰子也叫了停,包厢内一时安静的连空气都好似凝固。
“我就直说了纪小姐,你帮我,钟家家业七成奉上。”男人开诚布公的摆好了价码。
“呵,钟少这是想空手套白狼?”纪厌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将长腿架在了桌子上,深黑的玻璃桌面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脖子微扬,吐出一口白雾。“我这人很好说话,说不定钟少光着身子摇摇屁股我就心软了呢。”
男人低垂眼帘,眸底情绪被睫毛挡住,手指紧紧紧扣,仔细看去肩膀也有些微抖。
“噗。”纪厌笑出了声。“这还得多谢钟少的好建议,让我知道怎样养一只听话的金丝雀。比如,首先趁他失势折其傲骨,然后锁住他的脚踝关进一座不见天日的鸟笼享用他美丽的歌喉”“让我想想当初钟少还说了什么?是终日玩弄下贱至极的禁脔还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纪厌嘴唇微弯,弧度很讽刺。
钟沉苦笑,他没得选,家业被半路杀出来的私生子夺走,除了纪厌没人能与之对抗。找到陈小刀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被纪厌羞辱的准备,毕竟要为当初年少气盛口出狂言买单。
“嘭!”钟沉直直跪下,钟沉主动走进了女人的陷阱。“请纪大小姐高抬贵手让他们出去。”
“别挑战我的耐心。”少女明艳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意,方寸间拆掉他的自尊,又一点点抽出他胸中稀薄的空气。
近乎溺水的窒息。纪厌就像魔鬼,寸寸动摇他意志的领土,他额头青筋暴跳,缓缓脱下西装外套,又攀上衬衫扣子,解开了法的抽插。感受到身后正饶有兴致观看自己的目光,身体和脸都热起来了,身下的性器也颤巍巍的充血膨胀。他无法面对这样羞耻又淫荡的自己,闭紧了双眼企图逃避。
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臀上,冰凉的,抚慰着他燥热的身体。手指按在了他的穴口,同他的手指一起挤进了他的身体,中,她夹起一块牛肉,一边含笑一边慢慢的嚼着,丝毫没有被男人的动静影响。一碗汤盛了上来,她接过,用勺子轻轻的拨动,缓缓的送入口中,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与男人的惨烈形成鲜明对比。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冲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飞快的爬了过来,嘴中还在念念叨叨:“不要对不起贱狗错了”
“怎么,现在知道当狗好了?”纪厌扶上他的脸,拇指按在他开裂的嘴角边打转,言语讥诮。
“嘶嗬”男人脸已经肿的说不出话,几个气音从嘴边溜出,他慌忙点头。
“呵,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钟沉。你会向我证明你是一条听话的好狗的,对吧?”
这是女人,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