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特辑(打P股 抽X)(2 / 2)
的命令道“认真听课。”
臀肉猛地一颤,何似吃痛地哀叫一声,顺从地对上电脑屏幕,耳尖都免不了地发热。
“呜叶修,痛”
叶修的巴掌从来都不好挨,不一会整个屁股上就布满了均匀的红,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耸一耸的,何似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逛了三圈。
“那怎么办”叶修挑眉,停手前贴着热乎乎的肉屁股快速地抽了两记“换个地方打?”
从来没想过叶修如此的好说话,何似一脸懵地感受到屁股上骤然停下的疼痛,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向后望去“换什么地方?”
只见叶修拎着个硬质的黑色小棍,正跃跃越试地上下挥舞着。见人惊恐地望过来,好心的说了一句。“教鞭,眼熟不?”
“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何似慌张地直起身,语无伦次地“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叶修心情很好,笑眯眯地捏了两把红嫩的小屁股“你猜。”
“我不”伸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小屁股,何似警惕地瞪着亮晶晶的小狗眼“你别想”
“我就想”极其幼稚的回了一句嘴,叶修歪着头乐,手指灵活地转着教鞭,笑的莫名有些孩子气。
“掰开,给我抽两下”
“你怎么说的这么轻松啊!”何似恼羞成怒地喊
叶修若无其事的贴近小孩,在小屁股上欠欠地又抽了两记,“真不想?”
“当然不想!”何似冷哼一声“我上课呢!”
身后的手暧昧的摩挲起来,刺痛的皮肤变得酥酥麻麻,干燥温热的骨节四处游走,最终停留在隐秘的沟壑处,叶修指尖不安分的蹭了蹭,低笑地重复“真不想?”
食髓知味的肉体没出息地给予了诚实的反馈,何似含糊不清地哼唧着,不成句子。
经年的默契让叶修轻而易举地明白小孩此刻的欲迎还拒,挑了下眉,很给面子地给了小孩一个台阶,他握着小孩白嫩的爪子,按在他红肿的臀上,向两侧掰开。
一夜激情过后的小穴肉嘟嘟的,还有点微微发红,正随着主人的不安略显紧张的瑟缩着。两瓣饱满的臀肉夹着鲜嫩可口的穴眼,嫣红勾人。
何似口嫌体正直地把脑袋埋在桌子上,指尖掐在自己肥软的臀肉上捏出一个个浑圆的小坑,赖赖唧唧地说“你轻点…不然不给你…操!!”
黑色的小棍破空而下,角度力度精准地抽打在嫩乎乎的屁眼上。何似只觉得身后被火舌舔过,惊叫一声“啊啊啊啊你怎么不说一声!!”
“用不用我给你数一个123啊”叶修嗤笑,手下却松了劲。抬手揉了揉刚刚吓得直缩的小穴“出息”
何似抽了抽鼻子,被汗水浸湿的臀肉有些滑腻,湿漉漉地握不住,肉缝里穴眼也红彤彤的,印着色情的红痕,小孩扭了扭屁股,不满的蹭着桌子。
叶修挥着小棍晃了晃,一脸坏笑地打趣道“刚才说什么?不给我操?”
很抱歉这不是一则更新
嗨海棠的崽崽们你们好
可能是时候说个再见了…对不起
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又糊又免费应该没啥大事但亲友们都在建议我没必要担这个风险…最近风声鹤唳搞得人心惶惶我也是胆小不想惹麻烦所以只能暂时和大家说抱歉啦
我已经注册了隔壁fw账号:参宿ril欢迎崽崽们去找我玩!
lof我目前不会跑路没有fw但还想继续看文的可以去翻翻lof和afd全网同名参宿
我会在下一周周日删除所有文章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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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