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三、戏试真心(阮姐姐发现傻子不傻)(含600珠加更)(2 / 6)
,算得上重生了。”
阮毓贞怔住了,以前的傻子从来不会对她这样用力,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梁循变了,果真是变了……想必是那道士的功劳吧。
“你醒来后是装的,是不是?”阮毓贞又不禁泪盈于睫。
“我同姐姐玩玩,不行吗?”梁循的眉梢轻轻动了动。
“那郑小欢呢?也是你要她与我玩玩?”阮毓贞一字一句追问,只觉椎心泣血。
“她说想念姐姐,想与姐姐重温旧好。上次我无意搅了你们的好事,理当要补偿一下的。”梁循深深望着阮毓贞,脸上笑着,眼中却无甚笑意。
阮毓贞闻言,泪如雨下。可笑……可怜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与傻子心意相通,从此能长相厮守……却不想,这人竟是这样想她的……
梁循觑着阮毓贞的神气,忽地轻笑了两声,道:“是不是觉得还是傻子来得好?又听你的话,又好哄。不过不要紧,你陪我过了二十,我就放你走,你要多些钱也给你,如何?”
阮毓贞咬唇忍泪,下巴颤得厉害,从梁循怀里挣开站到一边去,哽咽道:“我今日身上不便,少主请去芳姐姐房中歇息吧。”
梁循不期妇人这就与她翻脸了,倒也不恼,又过去握住阮毓贞的手,柔声道:“天愈发冷了,姐姐别纵着丫头们,熏炉和汤婆子都叫她们及时添换。”
阮毓贞摔开她的手,拭泪强撑道:“你自去吧,多说什么。”
梁循便不多留。
可真等梁循出去了,阮毓贞又在窗后偷偷地望,见果然进了袁彤芳房中,转头扑在床上,不住啼哭。
哭一阵,恼一阵,痛一阵。若稀里糊涂地过,眼见这人已不是她的循儿了;可想从此丢开手去,却又一时放不下这臭强盗……
阮毓贞越想越难过,以前傻子虽傻,却是真心待她好的;现在……现在梁循把她当个什么?
她的眼泪水决堤而下,哭得多时,也只是认命。
就是念着先前傻子因她受的苦,她也要留下。若到时候梁循认真不要她了,她走就是,她决不在这碍她们的眼——
梁循进屋时,袁彤芳正在翻阅梁夫人给她的一本账本,抬头见是梁循,喜不自胜:“循儿——”忙命丫头去重沏一壶热茶来。
“芳姐姐在忙什么?”梁循坐下笑问。
“太太给了些账本我看。”袁彤芳把自己的暖手炉递给梁循,想起晌午下人们嘴里都在传,说少主跟换了个人似的,原来是真的。又见此人一万年也想不起她的,今日居然进了她的门,心中不由隐隐有些别的想头。
丫头沏了热茶回来,袁彤芳亲自倒了一杯给梁循,道:“循儿从外面回来的?外头冷,喝杯茶暖暖身子。”
梁循接来呷了一口,放下茶碗,在房里走动。瞧见书架上夹了本英文书,ch0u出来,她是不认得上面的字的,因问:“芳姐姐懂外文?”
“略通一二罢了,祖父晚年清闲,就教起家里几个孩子读新书,学洋文。”袁彤芳莞尔道。
梁循若有所思,笑道:“芳姐姐如此聪慧,就该去新学堂读书,将来大展拳脚——”
袁彤芳笑说:“你别取笑。”
梁循道:“我认真的。芳姐姐若有意,我送姐姐去申城,那儿学校多,吃喝玩乐的也多……”
没等梁循说完,袁彤芳早已花容失se,颤声道:“少主……是想赶我走?……”
“当然不是!”梁循笑道,“姐姐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只是替姐姐可惜……而且那是好地方,姐姐见了世面,说不定还不想回来了——”
袁彤芳眼中含泪,凄然道:“少主不必试探我,我既嫁进来了就是梁家的人,便是冷冷清清地过一辈子也认了,我也不同人争什么……少主何必要赶尽杀绝?……”
梁循被她抢白,嘿嘿笑了笑,道:“姐姐又说的什么话,我哪有这意思?”捧起那碗茶吃了一口,岔开去问道:“这茶香,是什么茶?”
袁彤芳知她用意,只说:“少主难道连云雾茶也尝不出了吗?”见梁循还要喝,上前夺下来,“凉了,我再倒。”
梁循心里也有些软了,若不是她已属意阮毓贞,大约也能与袁彤芳鹿车共挽。
如今却是无法一心二用的——她在阮毓贞与郑小欢身上尝到心上人与别人亲近的痛苦。推己及人,她就该断了袁彤芳的念想,这对大家都好。
只是她不想过于冷酷无情,方才见袁彤芳落泪,她已是于心不忍……
罢了罢了,以后还是别来这儿了——
梁循想着,茶也不喝了,急匆匆就走。
剩下袁彤芳跌坐在凳子上,眼泪汪汪。
梁循出来了也不知上哪儿去好,索x叫人开了车在城里慢慢地兜,她坐在车里神游太虚。
想起郑小欢——梁循实则骨子里还是有些像她爹的,觉着如果si了还是便宜了那狗东西,思来想去,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叫人割了郑小欢的那话儿再作计较。
叫她再想去j1any1n妇nv!
当即叫司机开往别院。又想如果阮毓贞知道了,不晓得是什么反应,愈发兴致b0b0。
别院里,梁循只留了心腹陈善。那陈善是从小跟着梁循的nv乾元,忠心耿耿自不必说。一听梁循说郑小欢胆敢试图非礼少nn,把她气得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从厨房拿了尖刀来,说:“少主放心,小的这就去把那老狗的膫子和卵蛋割下来!”
梁循站得远远的,淡淡道:“你慢些,别脏了自己的衣服。”
柴房中,郑小欢被五花大绑,还用破布团塞住了嘴。见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陈善一扒她k子,她倒先滴滴答答尿了一地。
陈善却不迟疑,手起刀落,把那两块r0u从郑小欢胯下割了下来。那郑小欢闷声惨叫一嗓,翻着白眼昏si过去。
“你把她送去医馆,别叫她就这么si了。”梁循泰然嘱咐。
“小的知道——”
梁循叫陈善把郑小欢的一副“鞭宝”用铁钩穿了挂在后院空地的竹竿上,又特意派人去把阮毓贞接来。
命众人在院外等候,梁循牵着阮毓贞的手,笑嘻嘻地说:“姐姐,走,我带你去看好玩的。”
阮毓贞预感这人憋着什么坏,心里忐忑,面上愈冷。
到了地方,梁循往竿上一指,说:“姐姐你看——”
阮毓贞朝着她手指的方位定睛看去,吃了一惊,登时扭过头来,骂道:“混账东西!你又安的什么心!”
梁循嘻笑着,说:“这是那郑小欢的东西,姐姐,你瞧瞧眼熟不眼熟?”
“你!……”阮毓贞气得说不出话,摔手就走。
“嗳?姐姐怎么走了?”梁循追上去,拦在前面。
“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还要做什么?”阮毓贞甩开梁循的手,美目圆睁,“你既认定我与她有j情,你把我也关起来,随你怎么处置!好过这样明嘲暗讽!”
梁循听了,却沉下脸,道:“你为她生我的气?”
“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阮毓贞再yu离去,却被梁循拦腰抱起,直往房中走。
“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阮毓贞用力拍打梁循。
梁循踹门进去,迳至床前,压着阮毓贞倒在床上,门也不去关,就要交欢。
两人各自心头都憋着一gu气,阮毓贞只顾拳打脚踢,梁循只顾撕扯衣物。终是阮毓贞力量上难敌,被扒下了k子,露着白生生两条藕腿,红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