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头疼”(8 / 8)
手有点生”应锁把酒杯推到厉树眼前。
厉树意味深长的晃了晃酒杯,杯口漂浮的两片黄色随之摇摆“盘尼西林,好味道”
盘尼西林。诞生于21世纪的纽约,疯狂又躁动的年代,口感辛辣与温柔并存。
其中最不可缺少的的原料之一,生姜。
应索另一只手拍在桌上,平静地开口“小狗,你吃这个”
掌心下,赫然是一个削净了皮的生姜。
冉叶初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向后躲了躲。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没受过姜罚也看过黄片。
男人这时拍了拍腿,示意他趴过来。
冉叶初自以为隐蔽的瞥了旁边笑着看热闹的某人好几眼,最终磨磨唧唧的选择屈服。
小狗欲盖弥彰地拢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厉树坐的并不远,小孩头对着他趴下去。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绝不能说一览无余,但也是能看到几缕乍泄的春光。
冉叶初对于小范围的公开是兴奋的。这件事应索心知肚明。他早就发现小狗仿佛痴迷于在一些公开场合被他烙上记号,彰显主权,在人声鼎沸中骄傲又隐秘地挺起小胸脯像大家炫耀自己的所有权。
又害羞,又兴奋。
在世俗之外,在能理解他的世界里。兴奋的摇着尾巴,对着一个个望过来的好奇的人,试探的人。
不厌其烦地说到“我的主人,我的,是我的”
而这小狗崽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其他do,对没见过几面的厉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思及此,应锁扬起的手略带不满地加了几分力。
而厉树对于成为哥们py的一环这件事,显然也是乐在其中。
经过主人允许才可以逗弄小狗,这是正常人都懂得的道理。厉树饶有兴趣的旁观着小狗得到惩罚后夹着哭腔的哀嚎,和此时毫无do架子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戏。
毕竟花了酒水钱,那就要看个够本。
小狗的屁股被几巴掌扇的红彤彤,不安的在男人的膝上扭动着。小狗随着起落的巴掌哼哼唧唧。
应锁的掌心好像缺乏一些痛觉神经,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超出正常人类该有的肌肤状态,仿佛金钟罩铁布衫,每一下都疼的小狗一个哆嗦。
“呜呜主…主人”一挨打就又骚又软,完全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打屁股就发骚了?”应索嘲讽道
冉叶初羞耻地夹了夹硬的发痛的性器,讨好地挺了挺腰。
通红的软肉随着动作暧昧的晃了晃。
“屁股掰开”
冉叶初吓得一抖,慌乱地抬头瞥了一眼在旁边坐的稳如泰山的厉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有…呜呜…有人”
“教育不听话的小狗,我还要避着人?”肿胀的皮肉上响起毫不留情的啪啪声,男人冷冷地质问。
冉叶初小声地抽泣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绯红。
厉树没那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爱好,对兄弟家养的嗷嗷叫的小狗崽属实是没什么性趣,但也架不住骨子里张牙舞爪的do的劣根性,开心地跟着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从厉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应索腿上起起伏伏的红色小山丘,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厉树笑笑,移开了目光。
有的人能一起操,有的小狗多看一眼都容易叫主人记上一笔
“自己掰开,带块姜完事。我帮你,就抽肿了把姜汁给你灌进去”应锁警告地拍拍腿上的小屁股。
小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两只爪子颤颤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抽的红肿的臀肉,扯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主人的不满。
小狗耷拉下来耳朵,害怕的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
“你跟我在这挤牙膏呢?”应索冷哼一声,掌心兜着风自下而上地狠狠扇向臀腿。“想灌姜汁?”
冉叶初呜呜的哭叫着“不要呜呜呜…我掰”
说罢指尖挤压着肿胀的臀肉,一狠心掰开了两团。
说实在的,冉叶初身上就没有应索没见过的地方。从那个只会呀呀叫的小哭包拉了满满的一包尿不湿,到颤颤悠悠学会走路穿着开裆裤的小团子。因为婴儿时期冉叶初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应索不知道捏着鼻子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物理意义上的。
所以之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能对着这小崽子起什么性欲。
但那指尖颤抖着陷在红肿的肉里,因着汗液的濡滑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绷紧,才能使得那两团肿胀的发亮的臀肉听话的分开。浅褐色的小口紧紧的缩着,白白嫩嫩的夹杂艳红之间,格外显眼。
如此这般的风景,
一个刚刚成熟的,略显青涩的,害羞的,紧张的,他的,果实。
应索眸色不由得暗了暗,指腹点上那一点,暧昧的揉搓了两下。
小孩还是长大了。
冉叶初湿的可以,性器渗出的爱液在应索i裤子上晕开了大片的湿痕。男人掌心抵着龟头揉搓了两下,便沾了满手的液体。
“小狗水挺多”不知是不是夸奖,应索轻笑道
就着满手的黏腻和小狗的哭喊,男人捏着生姜尾部,不由分说的,一点一点填满了那个欠收拾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