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头疼”(3 / 8)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
"真他妈离谱"应索嘴里直白的荤话不断,能听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焦躁。
"就完全没可能?"
应索烦躁地拎着酒杯转圈"他给我口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操到底"
“我要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俩就不会认识”
"但他会哭,会疼,会难受"
厉树满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一次次的不听话,违背我的意愿,欠揍,欠抽,打几下就开始哭,撒娇,喊疼。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一边心疼,一边憋屈。再来一次真的要出事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应索深深地叹了口气。
"求求这位祖宗,别再来招惹我了"
"应索!!!"
指尖的香烟抖了抖,掉到昂贵的毛毯上,留下漆黑的一团焦圈
真他妈操了,说啥来啥。
围观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性事,冉叶初的脑子惊吓的浑浑噩噩的,嘴巴似乎被羞耻和不安封印,同时也反应在男生薄薄的面皮上,红的彻底。
四周的人还在嬉嬉闹闹地对厉树开着玩笑,为这场调教而欢呼喝彩,应索懒洋洋地瞥了眼在旁边坐立难安的小崽子,慢悠悠地鼓了鼓掌,泯然于众人。
厉树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压抑着未发泄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焦躁厌烦,对上应索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有些挑衅一般扬扬眉。也看到了在应索身侧呆呆愣愣的冉叶初,厉树弯弯眼睛,友好地笑笑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厉树朝他们走过来。
场子中央很快就又被其他的主奴占据,不知道在表演些什么节目。
应索随意地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向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当然,应索也没忘了拎走大脑宕机的小狗。
三人上了半层,坐在角落里的大沙发上,地势最高,对着场子一览无余。
两位do非常自在的开始聊天,徒留小狗一个人消化刚刚的冲击。
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