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微h）（1 / 2）
图书馆a区最后一排书架后，陈默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在发抖，冰凉的触感透过校服袖子传来。&ot;昨天在夏老师家的是你对不对？&ot;他声音发颤，领口处隐约露出录音笔的金属光泽。
我被他拽进监控死角，后背抵上坚硬的书架。他亮出手机屏幕，放大的照片里是我脖子上未消的红痕。&ot;我都录到了&ot;他喉结滚动，&ot;那种声音&ot;
&ot;陈默你疯了吗？&ot;我甩开他的手，书架被撞得摇晃。他的手机却紧追不舍地逼近，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ot;我只是想知道真相&ot;他声音突然哽住，&ot;夏老师他是不是在强迫你？&ot;
照片里模糊的吻痕在眼前晃动。我伸手去抢手机，&ot;删掉。&ot;录音笔从他口袋里滑落，在木地板上转了个圈。
&ot;如果是被迫的&ot;他忽然扣住我的手指，力道大得生疼，&ot;我可以帮你。&ot;阴影里他的眼神变得陌生，&ot;但如果是你自愿&ot;他顿了顿，&ot;那我要举报你们。&ot;
我抓住他手腕时，录音笔啪地掉在地上。陈默呼吸突然变得粗重，眼眶泛红：&ot;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从高一开学&ot;他把我拽到更暗的角落，&ot;可你每次都只看着夏老师。&ot;
挣扎间他低头嗅我衣领，冷笑声刺进耳膜：&ot;这个味道是他家的洗衣液吧？&ot;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我听见录音里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
&ot;你说&ot;他拇指碾过我发抖的嘴唇，&ot;如果这段音频出现在校长邮箱&ot;他的气息烫得吓人，&ot;我要的不多就一次&ot;
书架后方传来书本坠地的闷响。我声音支离破碎：&ot;你你说什么&ot;
他手指勾住我校服领口，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ot;我说&ot;灼热的呼吸钻进耳蜗，&ot;一次就好。&ot;领扣崩开的瞬间，他低哑的嗓音像毒蛇缠上来，&ot;让我也尝尝夏老师尝过的味道。&ot;
我推开他时撞落几本厚重的工具书。陈默弯腰捡起录音笔，指尖轻点播放键。&ot;不要夏老师&ot;录音里的喘息声让我浑身发冷。
&ot;如果全校都听见这个&ot;他镜片反着冷光，&ot;会怎么样？&ot;
&ot;好&ot;我抓住他袖口，&ot;就一次时间地点你定。&ot;喉咙干得发疼，&ot;要避开夏老师之后把录音删了。&ot;
陈默呼吸突然停滞，嘴角绷成直线。&ot;看来他真的碰过你了。&ot;他掐住我下巴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ot;就这么怕他知道？&ot;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猛地松开手。&ot;明天。&ot;后退时校服裙摆擦过他膝盖，&ot;最后一节自习，器材室。&ot;录音笔被塞进我领口，金属外壳贴着锁骨滑下去。
&ot;撒谎的话&ot;他转身时校牌晃出一道银光，&ot;这段录音会发到年级大群里，复制三十份。&ot;
脚步声渐近的刹那，他回头看我最后一眼。
&ot;记得穿校服裙。&ot;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
我攥紧裙摆，站在器材室门口。走廊空荡荡的，只有远处传来学生嬉闹的回音。指尖碰到门把手的瞬间，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猛地将我拽了进去。
“迟到了三分钟。”陈默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呼吸灼热。
器材室的门咔哒一声锁上，昏暗的光线里，他摘掉眼镜，露出那双压抑着欲望的眼睛。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浑身发颤。
“录音笔呢？”我低声问，试图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腰。
他低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银色录音笔，在我眼前晃了晃。“放心，答应你的，我会删。”指尖却故意摩挲着播放键，“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再听一次。”
录音笔里传来细碎的喘息，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盯着我的反应，眼神越来越暗，突然俯身，鼻尖蹭过我的耳垂。
“夏老师……是这么碰你的吗？”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腰，缓慢向下，校服裙的布料被揉皱。我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他却猛地收紧手指，逼出一声闷哼。
“别忍着。”他嗓音低哑，“我想听。”
器材室的空气变得粘稠，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另一只手解开我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冰凉的指尖触到锁骨，我下意识瑟缩，却被他按在墙上。
“躲什么？”他轻笑，“昨天答应我的时候，不是很乖吗？”
他的膝盖抵进我双腿之间，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我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他的唇贴上我的颈侧，舌尖轻轻舔过那道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
“这里……是他的印记？”他嗓音危险，“那现在……是我的了。”
下一秒，他狠狠咬了下去。
疼痛让我倒抽一口气，手指下意识抓紧他的肩膀。
陈默的牙齿陷进皮肤，舌尖却缓慢地舔过齿痕，像在品尝。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腰线下滑，指尖勾住校服裙的边缘，一寸寸往上卷。
“自己撩起来。”他命令道，呼吸粗重。
我颤抖着捏住裙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一寸寸烧过裸露的肌肤。
“真乖。”他低笑，手指突然探进裙底，指节抵上最敏感的地方。
我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发软，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腰。他的指尖恶劣地打着圈，布料被浸湿的触感让我羞耻得想逃。
“这么湿……”他嗓音沙哑，“夏老师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咬住嘴唇不敢回答，他却突然加重力道，逼出一声呜咽。
“说话。”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没、没有……”我声音发抖，“只有你……”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又重又烫。下一秒，他猛地将我转过身，压在器材室的垫子上。后背贴上冰凉的皮革，我下意识想蜷缩，却被他按住腰。
“别动。”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灼热的体温贴上来，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缓慢上移，每寸肌肤都在他的触碰下战栗。
“记住……”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现在弄脏你的……是我。”
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里面有人吗？”值班老师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陈默的动作顿住，呼吸凝滞了一瞬。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却忽然笑了，手指恶劣地按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揉。
“嘘……”他贴在我耳边，气音滚烫，“别出声。”
我死死咬住下唇，指尖深深陷进垫子的皮革里。陈默的手指还在作乱，每一下轻揉都让我浑身发抖。门外，值班老师又敲了两下门，试探性地拧了拧把手——
&ot;奇怪，明明锁了&ot;
脚步声在门外徘徊，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陈默却低笑一声，忽然俯身，用牙齿咬开我校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温热的唇贴上锁骨，舌尖缓慢地舔舐着皮肤，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