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造下的孽(5 / 13)
看他们两人这副样子笑得无比开心,甚至想拍手叫好,如同在看一场淫秽表演,一部现实版gv的录制,而他只是镜头外观众席上最无情的看客,却把他们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只为充当自己的娱乐。
随着厉霄一下下的心脏漏拍,他没有等到沈明如进攻似的逼近,反而在他的注视下,把涂抹好润滑剂的跳蛋塞到自己的屁眼里。
跳蛋他开的是最大档位,光是震动声就足以盖过厉霄手里那根震动棒,塞进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腰一下子蜷缩起来,跳蛋的进攻就如同一枚定时炸弹在他的谷道里爆炸。
沈明又颤抖着手把另一端在地板上滚动地跳蛋用连接着遥控的线缠到自己挺立了一半的阴茎上,跳单的尖端刺激着龟头,让他一时之间跪不住倒在了地上。
前后夹击的酥麻却让沈明痛苦地闭上了眼,压在咽喉底的喘息叫喊也不在抑制,用深重粗喘的嗓音呻吟着,腰也来回扭动着,他的双手交叉紧抱住自己的双臂,指甲都要嵌到肉里。
厉霄看着他这幅样子愣在原地,不禁转过头去注意谢和歌的神情,却只见男人没了刚才看热闹的心态和表情,面色冷峻不悦,用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看着蜷缩在地上被高频跳蛋几乎快玩坏的沈明。
“沈明,你这是犯规哦。”他语气并不好地出言提醒道,走到他面前踹了踹他已经流出淫水却还没有射精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人类再怎么凶猛种马也没有情趣玩具来的猛烈,智能和电动的速度往往是再极速的抽插也赶不上的。
这个跳蛋是异型,买回来只给他们看过没用过,而身后塞进屁眼里的那个形状规则不一,表面带着凸点,却能正好适应穴道的崎岖,照拂到屁眼里的每一块嫩肉,同时顶端也在摁压磋磨着前列腺。
前面的小跳蛋也专门为了压迫阴茎,功率也要比后面的稍微小一些,毕竟对于已经性欲挺立的人来说,稍微碰一下阴茎和龟头,就总会把持不住。
然而,沈明现在把功率开到了最高频,振动声被他的肉体包裹虽闷仍响,也因为过多的刺激,他的浪叫不止,都要把整个下体震得麻掉废掉的感觉。
正常来说,一个人照现在这样的状态坚持不过三分钟,然而沈明这种自虐式的表现已经让他强撑了五分钟有余。
谢和歌嘴上说着犯规,却也不制止他,更没有拔掉跳蛋降低功率,无视了在一旁同样看得有些惊诧的厉霄,低头俯视着被跳蛋玩的几乎都快要晕死过去的他,“我可没让你自己玩自己。”
沈明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侧脸贴地,张开嘴想说话的瞬间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出,他一边淫叫着一边用最后的思想开口说话,说话声都带着震动的颤音:“主人……主人这次想要的是能不射精不发浪的狗……”
“厉霄是主人的狗只能被主人玩……贱狗也是,只能被主人操射,只要贱狗努力,努力证明,自己无论怎样都不会被除了主人之外的人玩射,就……就完成了主人的游戏规则。”
说完这句话,沈明最后的力气也已经用完,眼睛都有些翻白,说话也没了力气,精液顺着尿道在马眼口一股一股地流出,粘在还在震动的跳蛋上。
跳蛋没停,还刺激着沈明的阴茎让他不能倒下,身后屁眼里的震动甚至振的屁股都有些微颤。
射精显然没让沈明愉悦,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地直视着前方,眼中只能看到谢和歌站在自己面前的脚,下身随着震动还一直抽搐着,双腿都在打软。
“你输了。”谢和歌冷声道,不禁厌恶地蹲下身一下扯出还在他体内的跳蛋,连同绑着他阴茎的一起顺势松开。
跳蛋带着沈明分泌的前列腺液被扔到一旁,一路滚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震动声,还带着水珠跳动着。
那张摆在两人中间的邀请函谁都没有去动,沈明听见输了两个字不禁内心一阵悲凉,虽然他早就做好了不去的打算,他也知道谢和歌更想带厉霄,一早就准备让步的他,没想到得到这个结果后还是令自己那么难以受。
一个满身肌肉身材壮硕的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一时间抱紧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想在小自己好几岁的厉霄面前丢脸,他只能用身体掩埋住自己溢出的眼泪,张着嘴一边急促呼吸着一边无声地哭嚎。
厉霄在一旁愣愣地看着这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同时也让他为之动容,他知道谢和歌偏袒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于沈明来说就是天降敌人一般的存在,所以自相认两人的关系就不甚友好。
但看过这一幕的他同时也看到了沈明的脆弱,一个事事都顺着谢和歌,讨他欢心讨他高兴,让他玩让他爽的沈明坚持了三年,自己又能坚持几年。
看着那个更宠溺自己的谢和歌,厉霄几乎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男人这种冷脸了,如果有一天对方也用这样的表情厌恶地看着自己,他一定无法接受。
刚开始愿意被他玩被他骂就是为了爽,现在内心的那种不安和空虚告诉他好像这种心情已经变了味儿,看着蜷缩在地上哭泣的沈明,那个字面意义上是他前辈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未来的一天,自己也可能会变成在那哭泣的他,只为得到男人一朝一夕地垂怜。
而自己身份,素质,阶层,都与面前这两个人大相径庭,之所以能进谢和歌的眼,只是因为莫名其妙地被安了一道儿子的身份。
厉霄对刚才自己看着的一幕愣着神,震惊的同时同样也暗自忧伤惆怅着,沈明也沉浸在发泄情绪之中,突然感觉男人又踹了踹自己,他缓缓露出一只泪眼抬头,发现迎面飘下来一张邀请函。
“不用哭着装可怜了,又没说输了就不带你去。”一种被推向深渊又猛然拉起的感觉,沈明激动的擦干眼泪跪起身子,看见的依然是谢和歌走回沙发的背影,只听男人说着:“一条狗除了有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忠诚。”
厉霄耳朵里同样回荡着这句话,直到谢和歌给他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去拿地板上另一张邀请函。
“两条傻狗,楚赖皮那种色魔怎么舍得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早就让我带你们一起去了。”谢和歌笑着,把身边准备好的另一箱东西扔给他们。
眼睛还哭红的沈明和表情复杂的厉霄对视一眼,相继打开那个纸箱,只见两件崭新的皮衣映入他们的眼帘。
“露胸的是厉霄的,露下面的是沈明的,你们自己分清楚。”谢和歌收敛了刚刚不可察觉的复杂和冰冷,再次恢复了那副常常带着笑容,调笑玩味的脸,“快穿上试试。”
“是,主人!”“谢谢主人……”
第二天晚上,厉霄和沈明二人相继坐上车的后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儿,倒没有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两路锋芒,甚至居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在车后座期间都不互相瞪视一眼。
厉霄应谢和歌的要求穿的是校服,已经懒散了将近两个月没有再碰过校服的他,再次穿上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生该有的气质,眉宇之间不可掩饰的一股不良少年的痞气。
沈明穿着一件较为宽松的半袖衬衫,下面也是比较朴素的七分裤,相对于炎热的夏季这身打扮可能有些热,但比起厉霄更带着一股成年人该有的稳重和成熟。
外表打扮大相径庭的他们,在正常人类的妆容之下,却穿着主人谢和歌为他们定制的特型皮衣,沈明相较于厉霄虽然穿得保守,但是脖子上却戴着谢和歌专门给他定制的皮质项圈,金色的狗牌在每过一盏路灯的时候都会与灯光交相辉映,每次都能闪瞎厉霄的钛合金狗眼,让他看得眼馋。
低头再看见自己空荡荡的脖子,除了羡慕嫉妒之余,厉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