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火车控尿纸尿裤)(3 / 5)
“现在知道错了?错哪了?”雷鸣总是用惊吓的手段对付米花,因为米花什么都不害怕,却害怕他说不要她,考虑放弃她。
“唔,不该吐脏,不该对米朵不满,不该试图影响主人的调教。可是,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你觉得你有资格不服?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只有我来决定怎么调教,怎么惩罚,你在告诉我,我调教的不对?”
“唔……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什么?”
“我……我……”米花想什么?她想米朵离开,不想她分了主人对她的宠爱,米朵是后来的那个,为什么总那么一副淡然又理智的样子,做不好也是那样的表情,她就是没办法喜欢米朵,却还是要接受她是姐妹的事实?所以,她总作死,却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只能影响她自己而已。
雷鸣一脚把米花踹趴在地,米花哇的一下哭起来,哭的叫人心烦,雷鸣只扔下一句话:“好好想清楚,你是什么,如果再这样不懂事,我手上的鞭子,不会再落下。”
雷鸣牵起米朵的项圈链子,把人带出了调教房间,只留下米花继续撕心裂肺的哭泣。
有没有突然就特别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莫名其妙的需要做点什么安抚一下自己,然后,就有了很多方式,在说说上发一些别人看不懂但一定会有人看得懂的话,找一些朋友各种的聊天唠嗑,却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因为无聊寂寞。
冉儿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一个姑娘,内心敏感却总是努力控制,有那么一天,天很蓝,她打扮的很淑女,她跟同城的一个男人约好了,约好的做什么,她脑子都没有概念,只是因为她就是欲望来了,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给她疼痛吧。她以为是这样。
一个酒店式公寓,他说,怕带她去酒店会不自在,来这种住家型的公寓房会比较温馨,也会安全一点,总体上,冉儿对他是很有感觉的,长的不好看,说话却很好听,虽然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却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她对小区路不熟悉,找不到几栋几室,他下来接她,她仰着头看着他,他身后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她有些恍惚,紧张,害怕,迟迟不肯迈进去,他沉着脸说:“进去……”。冉儿最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劈头盖脸就给她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
再一巴掌,“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许久……冉儿还是去躲门边脱光了衣服,趴跪在床上,还没跪好,他就上来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对着屁股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顿揍,揍的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响声,就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冉儿挣扎的动静,最后连冉儿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去你大爷……”
他终于停了下来,对着冉儿红肿的屁股说:“你不适合玩这个,你走吧……”,冉儿闷在被子里的脸有点懵,她不要,她不想走,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该怎样,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说了很多劝说的话,让她退出这个圈子,说她不适合这里。
她还是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她扭了扭身子,别扭的不说话。他看着她侧过去的脸,伸手又送了她一巴掌,叫她滚……冉儿只能默默去穿上衣服,被他又送出了门。她站在门口巴望了很久,她都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伸手想敲门,半天都敲不下去,她在想,算了,什么都不算的人,她也做不到认错,做不到卑微,做不到像奴一样对一个主匍匐,她最终还是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冉儿浪费了一次尽情释放欲望的机会,最后即便后悔,她也找不回去了,不过,庆幸的是,没有感情,不会太伤心,至于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会记住这个叫冉儿的姑娘,还是一笑置之,都无所谓了,看客们,也可以散场了。
一:
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衣眼中除了浑浊的欲望,还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嘲讽,在她身上耸动的人粗喘着说着:“夹紧……”伸手紧紧箍住衣的脖子,衣本能的紧绷,剧烈的颤抖身体,让他释放出来,自己因为这种窒息得到身体的欢愉。
等他离开,衣才疲惫的爬起来,赤裸着走去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色,乳房上的淤痕,还有屁股上红肿的疼痛感,她扯着嘴笑笑,多久了,每次他来,都是这样,几乎不变的调教,让她厌烦了,她居然在想,如果他刚刚失手了多好,她忽然,觉得需要摆脱这样的状态。
在大家看来,她是端庄优雅知性大方,永远都是笑不露齿,细言细语。就是被她的主人打的皮开肉绽她都不曾哀嚎般叫喊,她压抑着她的声音,压抑着她的想法,期待有人可以懂她,带走她,解救她。
压在衣身上,命令她夹紧,箍紧她的脖子,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就欢愉汹涌澎湃,却也有着丝丝厌烦,射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反应也让我不愉快,没有了一开始的感觉,只能发泄欲望,我抽出来,随手擦擦,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觉得这样,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居然觉得愧疚。只是在每个月固定给她账号打款才让我又觉得心安理得。
衣看着日历,被圈起来的日子,是她搬进这里的日子,每次都会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坐一桌好饭,犹如初次搬进来一样,只是,对面少了他。他不会记得这个日子,衣也从来不说,衣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说,她期待他有一天能懂。
我今天正好有欲望,想着半个月没来了,更多的是烦躁,她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打开了家门,我看到了她,她坐在饭桌前,在我进来的瞬间,很慌张。我瞬间就觉得怒火攻心,我养着你,对你好,你不把我放在心里,还自得其乐,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我伸手一拉,哗哗啦的碗落瓷碎,一脚踹中她的膝盖,看着她跪倒在满是碎瓷的地上,我没有心疼,我觉得很好,看着有血液流出来,她却只是皱眉的脸,我蹲下来对着她就是两巴掌:“时间太久,忘了规矩是吗?”
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她很久没有打过他的电话,每次拿着手机,只有他一个人的手机号码的手机,她总是发呆,她在想,接通说什么?说主人,我想您?问主人,什么时候来?她觉得,她总是这样问,回答的可能是,我在忙,你乖乖等着,可能是,做你自己的事,是不是钱不够用了?她不想打扰他。一时恍惚不知道他怎么就发火了,膝盖重重的压在碎瓷上,疼……疼的她习惯性皱眉,脸上再挨上两耳光,她敛了眸,看着他的脚尖,许久不曾掉过的泪涌出眼眶:“主人……疼……”,她希望,他还是当初的主人。
我听到她说疼,微微发愣,蹲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眼眶的泪光,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亲吻她的眼,我觉得,她可以承受却喊了疼,我很不喜欢,不喜欢她眼中的笃定,我不会让她想当然,就如前几次她以为会有不同,我偏偏手段相同的调教她,而看到她的不同反应,我又有着狂热的满足。
就像现在,我认为她以为她会得到更多的惩罚,我却站起来,收收袖角低沉的说道:“跪够一个小时再起来……”开门离开。
门被关上的那一秒,衣撑直的身体松了下来,她在犹豫,是不是听话的跪一个小时,可是,膝盖上持续的疼痛,还有刺眼的红色一直在蔓延,她最终违背了他,她不想因为失血过多进医院,死不了还麻烦了人,她就是这样,考虑的最多的是,因此会影响到他,而不是,她可能膝盖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