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东西不准他养狗他的儿子便成为了他的狗(3 / 3)
涨红了,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想解释什么,可是喉咙跟被烙铁烫过一样,就是发不出声。
好在男鬼并没有在“骚货”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但转而又问起了另一个为难人的问题,季倾捏着被打到发红的乳肉,问:“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听完许余的脸涨得更红了,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清白,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抓奸的婊子,在接受丈夫的拷问。
难道鬼也有处男情节?在意他的贞洁?
许余却不敢立马回答,这只鬼的脾气太古怪了,稍不留神就会动怒。
思索片刻以后,许余还是决定诚实地回答,忐忑不安道:“没,没有被摸过。”
奶子那么鼓,怎么可能没被男人摸过!
季倾怀疑地盯着许余。
在季倾目光落下的同一时刻,许余也不安地缩了缩身子,说来也是古怪,许余此刻明明感受不到任何光线,但就是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告诉他,这只男鬼在看他。
许余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咽了一口水,不明白男鬼是什么用意,他害怕地避让着男鬼的目光,但徒劳无功,那目光就好似冰锥一样,刺得人生疼。
终于,季倾抬起手掌,又狠狠落下,将这场无声的处刑终结了,伴随着巴掌声落下的还有男生严厉的声音,“说谎!”
先前的痛意还未消散,现在又挨一掌,许余真是叫苦不迭。
许余已经数不清今晚自己到底挨了多少巴掌,总之他又痛又累,惨兮兮地憋着气,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谁让这只男鬼的怒气来得实在毫无道理,许余完全琢磨不透,因此只能选择最笨的方法,不去招惹对方。
可男鬼仍然纠缠不放,“到底被几个男人摸过?”
许余几乎要哭出来了,这种莫须有的指控,让他怎么承认呀?
许余浑身发抖起来,“我……我……”
“不回答?”季倾的声音积蓄着许多不满,两指提起许余的乳尖,狠狠一掐,“不要对我撒谎!”
“是不是都被人玩烂了,小婊子?”
许余这回是真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真的没有……”
可季倾依旧不信,掌心一下又下地对许余施虐,乳肉上的掌印色泽越来越艳,透出令人心惊的胭红色。
除了身体上的羞辱,许余还承受着语言上的诋毁,只听季倾一遍又一遍地审问。
“没有?那为什么奶子这么鼓?”
“不要脸的淫货。”
“奶子都被人玩烂了,还再这里装清纯。”
“还不说实话吗?小骗子?”
“听话点,撒谎精!”
许余无助地摇着头,想辩解自己的清白,他没有给人摸奶,他不是淫货……
明明他说的全是实话,可是这只男鬼就是不信。
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婊子吗?许余不禁自我怀疑起来。
胸前的疼痛还未停止,也不知道男鬼哪来的耐心,能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虐待他的乳房,许余毫不怀疑,再打下去,他的奶没烂,也要被男鬼打烂了。
许余不想再挨打了,他今晚遭受的疼痛够多了。
既然男鬼想听他是骚货,那他讲就是了。
反正他向来就没什么尊严。
许余倒吸着凉气,艰难地说道:“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终于肯说实话了?”季倾停住手中的动作。
许余噙着泪,心里满是委屈,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其实自从上了小学以后,许余就很少哭了,因为哭也没有人会帮助他,反而还会因为哭声,而遭到更恶劣的对待。
所以许多时候他只是沉默地悲伤,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季倾再一次问:“到底有没有给男人摸过胸?”
许余泪如雨下,不想发出自己的声音,不顾脖颈上还捆着绳索,艰难地点了点头。
季倾唇角勾起冷意,他就知道,这种骚货怎么可能守得住身子。
刚刚居然还骗他是清白的。
真是好样的!
季倾讨厌不忠诚的狗,再次将巴掌落下,这一回比前面任何一回扇得都重,都凶。
“啊——”许余惨叫一声,眼泪飙得更多了。
不是说只要老实答题不打了吗?怎么又来?许余委屈极了,觉得自己的胸可能已经烂了。
可是审问还在继续,季倾又问:“一共有多少个男人摸过你的胸?”
许余顿住,不敢轻易回答。
许余从没见过这么难应付的生物,他说实话要挨打,说谎话也要挨打,思索再三后,保守地答道:“不记得了。”
季倾:“是不是全村的男人都摸过你的胸?”
许余也不愿意再费力地自证清白了,麻木地应了一声。
“真贱!那他们除了摸胸,就没有干过别的吗?”
季倾想起以前在新闻上看过的农村老头性侵留守儿童的案件,意有所指地用刀尖指了指许余的小腹,轻轻向下滑动,“比如有没有操过你?”
这个问题,许余是真的不会答了,但他也不敢不答,因为锋利的刀尖正抵在他的皮肉上。
许余努力去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终于意识到前一个问题的不对劲。
不对,这只鬼怎么会知道他是乡下的!
意识到了这点以后,之前所有的怪异感都朝他涌来,鬼应该有法力的呀!为什么要用布来蒙住他的眼睛?
又为什么需要借助绳子和刀具来限制他吗?
瞬间,一股巨大的寒意笼罩住许余,先前还害怕自己会被鬼吸干阳气的许余,现在却万分希望对方是鬼,不是人。
他恐惧到极点,颤抖地问:“鬼先生,你到底是是人是鬼?”